【20】锁骨观音 (第4/5页)

中最后的力气向我提出了一个荒谬的问题——Ai。

    生命中第一次，这个字将我与蝴蝶的宿命紧紧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两个从不懂Ai的人，去追逐一场，从不存在的春天。

    这是多么的荒谬滑稽。

    那一天，我跟在萧衍身后去见蝴蝶。

    穿过深长的门廊，他就在一个黑sE的暗间里。昏光之下，蝴蝶从上一个q1NgyU世界退场；他身上不着片缕，洁白的躯T上似乎还沾染了些许痕迹。萧衍羞愧得几乎要上去扇他几巴掌，可手抬了又抬，最后重重地跌下；他垂着头，望向儿子，身T几乎撑不住哀恸，几番yu倒……

    “萧欠。”我将他扶稳，带着他移步到蝴蝶床边。

    蝴蝶将自己缩成一团，垂着眸，似乎有些不适应光。

    暗间内，烟酒气很重，带着膻腥味，让人有些不适。我将头偏了偏，曲着手指抵在鼻子下。

    “那边有窗户。”蝴蝶淡淡地开口。

    他将自己用棉被裹紧，从床上坐起来，直直地对上我们。萧衍就坐在他身边，拽着他的手臂，近乎将指甲掐了进去。他没说话，也没喊疼，只是抬起头安静地看了我一会。暗光下，他的眉骨落下一层影子，那双从q1NgyU世界退场的眼睛，带着一种难言的空洞绵长。

    “你们两个……”蝴蝶顿了顿，“来捉J？”

    “可惜，来晚了。J夫刚走。”

    萧衍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