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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一 (第25/29页)
“殿下?!”
被点名的青年发出干巴巴的讪笑,声音如同熬了几天几夜似的细微无力:“您是什么时候.....进到驾驶室里去的?”
“在你们作无用的吵架之前,有我和没我都是一样?”
西里尔意指先前安格纳斯的模块方案被他连续拒绝到愤怒跳脚的‘名人名言’。
“不,您说笑了。”
“有异议么?”
“不,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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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么去靶子前站着。”
“不,不是,殿下,您是在记恨我说您坏话吗?”
“那就是你的设计图进垃圾桶的原因。”
“那不是垃圾!那是我的心血!”
“所以你要被你的心血攻击了。”
“什么?”
“如果当时我采纳了你的设计图,你就要为你的心血而流淌心血了。”
“啊!你这是对我科研人生的侮——”
“殿下,请原谅我,我必须插嘴一句,真的可以吗?您不去参加母亲的葬礼的话。”
“皇帝陛下也不会参加的吧,那种纯粹只是浪费时间的表面工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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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是,大臣们会非议的吧。”
“那就让他们非议去,小丑的言论没有在意的价值,安格纳斯,你是想违抗命令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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