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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肆  (第16/16页)
回去,不论哪个选择,都会跻身一场永恒的闹剧。    要么闯出自己的道路,要么就只能接受分离状态所导致的全部后果。往往这种后果又惊异又惨烈。    致于是惊异,还是惨烈,这往往又取决于是在观看,还是在体验。    1    很显然,迟驻亲身体验了何为“惨烈”。    月泉淮只出了一招,就打得他剑断力竭,气管被割,受伤之重,断无存活可能。    看着迟驻逃跑的方向,月泉淮很是失望,道:“我知他是养不熟的狼,可我也把他当狗养。谁想到他不仅动手了,还如此愚蠢,手段亦是鄙俚浅陋......当真无聊。”    “左右活不成,宗主不必放在心上。”谢采宽慰道。    而史思明那边,则囚禁了宦官李思敬,当众杀了乌承恩父子,然后向唐肃宗李亨上表鸣冤。    李亨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,遣使宣慰说:“此非朝廷与光弼之意,皆承恩所为。杀之,甚善!”    史思明自然不信,继续上表唐肃宗,要求诛杀李光弼:“若陛下不能为臣诛李光弼,臣便自己领军去杀他!”    他这等言行,本质上和造反宣言并无不同,赤裸裸地表明了自己要和朝廷决裂的心。但李亨并没有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不仅没有派兵去追击,还继续派人宣慰。    谢采看完李亨所谓的安抚文书后,阴冷一笑,道:“潜身缩首苟图衣食,朝廷,不过如此而已!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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