幼稚鬼 (第6/6页)

了，林春玉说:“糕点给你的同事，衣服是只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白清垂着头，突然低声喊他:“哥哥。”

    林春玉看了眼时间，比昨天早。

    白清的状态很不稳定，每天有一小段时间恢复记忆，但碍着在剧组，两个人不能太亲密。

    林春玉觉得白清的表现很像人格分裂，问他这算不算某种程度上的脚踏两条船，白清沉默半天，突然委屈巴巴地问林春玉更喜欢哪一个，把林春玉问得很无语。

    “比起来，还是我更听话吧？我还会洗衣做饭，也比他会说话，如果哥哥更喜欢他的话，我……我可以学着扮他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白清气势瞬间变了，没感情地扫了一眼，林春玉皱眉，白清一秒破功，想蹭进林春玉怀里撒娇，但是在剧组那么多双眼睛底下，他忍住了。

    林春玉:“他现在不这样，你们记忆不同步？”

    白清解释说，他们就像是大脑和躯干的关系，神经传输出了些问题，大脑偶尔控制不住躯干的反应。

    他每天苏醒的时间越来越长，总有一天大脑和躯干间的链接能长好，两份记忆将汇合。

    林春玉:“哦，所以没有什么不同人格的说法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不一开始就说，搞得我以为你们是两个人。”

    白清:“因为想听哥哥说更喜欢我嘛。”

    “幼稚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