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像里不止有闻劭,也有金杰,甚至还有某个熟悉万分的前同僚 (第2/6页)
踹他的力气都没有,一开口就是断断续续的呻吟。
严峫哼道:“忌烟忌酒......烟平时背着我没少抽吧,酒.......”
严峫深吸了口气,发狠地猛捣被折磨得凄惨无比的腔口:
“还单独跟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吗?”
“......严峫!”
江停哆嗦地回过头,颤抖的嘴唇试图寻找一个依靠,然而严峫的牢sao还没发完,手指警告般地捏住他的下颚:“别动。”
伴随着一记泄愤般的冲刺,处于情热期的生殖腔微微开了条缝隙,被严峫狠狠挤了进去!
“.......唔!”
那一瞬间江停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,宫腔深处强烈的异物感翻涌着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成了血泥。一股清透甜腻,带着微微腥香的水,开闸般顺着笔直的长腿汩汩流下。
严峫头皮一麻,差点破功:“知道自己招人惦记还没个防范意识。万一再来一次.......”
顷刻间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。
某个禁忌而又心照不宣的话题,再度如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沉重地悬挂在他们的上空。
江停匍匐在玻璃窗上的动作僵硬了,半晌,悠悠地呼了口气:
“不会有第二次.......”
那缕叹息穿过湿冷的玻璃,带着一丝凝重,缓慢地融入寂静的春夜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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